是母亲,大嫂嫁入荣国府,也是我们家的人啊。”
话是这样说,儿媳终归不是自己生的,属于是儿子的附庸,女儿帮着儿媳说话,萧郁芸怎么听来怎么是在胳膊肘往外拐。
“女子出嫁从夫,你大嫂既然嫁给你大哥,是我们家的人,夫妻为一体,夫为妻纲,她本该理解你大哥,以夫为重,夫妻之间闹别扭,为何要她娘家的父亲带个外人来管她的事?”
出嫁从夫,夫为妻纲,以夫为重
上一世父亲和母亲可不是这样说的,父亲母亲说,她不管嫁给谁,都永远是谢家的女儿,家族和父母永远是她的后盾,她与家族荣辱与共,也当与家族同心,切莫不可事事偏向夫家,忘了自身姓氏。
母亲这般说法,那可是与她前世出嫁后对她的说法背道而驰的啊。
她理解前世母亲信中对齐景暄的指责埋怨了。
大嫂受了委屈后向娘家的求助在她看来是不以大哥为重,齐景暄的插手就是针锋相对多管闲事了。
儿媳和女婿,在母亲看来,都是外人。
两个和荣国府有关联的外人联合打压她的亲儿子,她当然有怨言。
又是女婿作主处罚,她自然会向女儿抱怨。
“夫人,小姐,太子说要去赏看老爷的藏书阁,老爷和二少爷作陪,老爷说备宴的事就交由夫人去安排。”荣国公身边的小厮过来说。
“知道了。女儿,你替母亲去看着你大哥,让人打轻点。”萧郁芸对谢知月嘱托道。
谢知月应下后就去了前院,她来时,板子才刚打到谢温凌身上,谢温凌嘴里咬着纱布一声不吭,孟尚书就在旁边盯着,还没打几下荣国公和谢良卿就都过来了。
“父亲,二哥,你们不是在陪太子观赏藏书阁吗?”谢知月问。
谢良卿答:“太子说他自己看就行,让我们先过来照看大哥。”
齐景暄自己在藏书阁,那她现在,有机会去找他说几句话了?
趁着父亲跟二哥的注意力全在大哥身上,谢知月悄悄溜走,火速往藏书阁赶。
藏书阁的雕花木门虚掩着,谢知月刚推门进去,皑雪压青松般的低沉清润声线清泠泠的传入她耳中。
“如果有话要同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