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视线会被哪一个女子吸引,那就多半是对她有意思,尤其是太子对于堂内所有人都没有过任何一个正眼的强烈对比下。
而且那日谢知月落水,她离得近,她真真切切的看到救谢知月的人就是上座那位。
当时她只觉得那男子容貌气质格外出众,压根不清楚是太子。
想当初,以她的身份,她也是能当太子妃的,而不是为了保全性命,匆匆嫁给一边陲小吏,又需要借着谢温凌重返盛京。
如今,她除了牢牢抓住谢温凌,别无出路。
她不像谢知月那么好命,出身显赫,父母疼爱,太子青睐。
“谢将军,那你自己说,你该怎么处置?”齐景暄似是在给谢温凌台阶下。
谢温凌额头上冷汗直冒,答道:“按照军中规矩,以下犯上不敬主将者,杖责五十。”
“那失责者呢。”
“杖责三十。”
齐景暄漫不经心的转动尾指上的素圈戒指,唇角保持着谦谦有礼的浅笑,“那加在一起,就是八十军棍,谢将军可愿受罚?”
“太子殿下,北伐在即,八十军棍挨下来,至少两月下不来床啊!”孟尚书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荣国公跪到谢温凌身边,“恳请太子殿下开恩,从轻处罚!”
萧郁芸也拉着谢知月过去跪下,“求太子殿下开恩!”
整个荣喜堂,跪了一地人。
齐景暄的目光最后落到谢知月脸上,“那就减一半,杖责四十。”
谢知月就愣愣的抬头望着齐景暄。
果然就是四十军棍。
那前世,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大哥被齐景暄处罚。
可于情于理,齐景暄的决策没错……
“孟尚书,还有别的需要补充么?”齐景暄问。
“暂无。”
“没有的话,那本宫就先走了,行罚就交由孟尚书监看。”
齐景暄起身时,目光又一次落在谢知月那肿起的半边脸颊上,“谢小姐的脸,怎么回事?”
他就这么公然问起,语气不咸不淡,轻飘飘的关心。
不问还好,他这一问,谢知月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淌,两世挨的唯一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