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暄只不过是,在为他自己筹谋,培养自己的势力?
那上一世,大哥回来,也带着唐婉沁吗?昨天齐景暄就在说,让她大哥收敛着点来着,是在点她大哥和唐婉沁的事吗?
还有齐景暄到底是不是跟她一样重生了?
不管了,今日齐景暄就在,一会她要找个机会好好问问这狗男人!
齐景暄视线扫过谢知月,目光交融中,他眼底有复杂的情愫如流星过境般一闪而过。
昨日才回的家,怎的今日一早脸就成这样了?那清晰明了的指痕,明显人是掌掴出来的。
看样子,还是男子。
“谢将军,注意你手上那点动作,我朝的民风还不像蛮夷那样开放。”齐景暄终于再次开口,话锋直逼谢温凌。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谢温凌宽袖遮挡下牵住唐婉沁的手看过去。
谢温凌尴尬的咳了两声,把手收回来。
齐景暄不提,多数人压根就没去关注,或者是看到了也当没看见。
“太子殿下,这位姑娘是臣的侄女,小时候就在臣府上,和臣的儿子情同亲兄妹,举止是亲近了些,让殿下见笑了。”荣国公笑眯眯的站出来打圆场。
“还有亲家,您消消气,温凌的人品您是知晓的,他打小就热心肠,看相伴长大的表妹落难,他于心不忍,才出手搭救,绝无男女私情。锦书丫头的事,实在是意外,她如今已是荣国府的人,我定为锦书丫头寻得神医治好她面容的烧伤,让亲家宽心。”
“太子殿下在此作主,我不敢有半句虚言。”
荣国公试图把皮球踢到齐景暄这边来。
但孟尚书不愿买账,“你是说,他们二人在这厅堂之中,当着我等的面,太子殿下面前,举止还如此放肆,叫无男女私情?我女儿的陪嫁丫头说,昨日夜里这位表姑娘的儿子腹痛,谢琮连夜赶去她院中,荣国公,你觉得你这解释合理吗!”
说完后,孟尚书也将矛头转向齐景暄,“此事,还请太子殿下做主!”
谢知月在想,这样的家务事,让齐景暄来做主,他现在心里肯定在嫌烦吧。
但是他不会说,因为他在外人面前,要维护他的宽容大度谦谦君子形象。
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