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继续道:“我们不能只满足于一城一地的成果。新疗法的价值在于救人,而救人的范围越大,意义就越深远。如果它能在更多地方落地生根,就能拯救更多生命。”
她目光扫过众人,“我知道大家担心什么。但只要我们做好准备,提前安排好翻译、了解当地医疗制度、制定应急预案,就能最大程度降低风险。”
她看向赵铁柱:“铁柱哥,你能带一支护卫队随行吗?”
赵铁柱立刻应声:“没问题!我手下兄弟都是久经沙场的老猎户,保护几位大夫绰绰有余。”
沈清秋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陈骁:“骁儿,你负责整理所有治疗流程、药材配比、临床数据,做成一份完整的资料,供对方参考。”
陈骁郑重地点头:“是,夫人。”
沈清秋最后总结道:“这是一次挑战,也是一次机遇。我们要让世界知道,中医不止是古法传承,也可以是科学与创新的结合。我们要让世人看到,新疗法不是噱头,而是真正的救命之术。”
议事堂内一时安静下来,众人神情各异,但眼中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
几日后,云州医署派出的先遣团抵达义医馆。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老者,自称林太医,在云州医界德高望重。他态度谦和,言语中透露着对新疗法的浓厚兴趣。
在沈清秋的带领下,林太医一行参观了义医馆,观看了新疗法的实际操作,并与康复患者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
临别时,林太医握着沈清秋的手,感慨道:“沈姑娘,我活了七十多年,见过无数奇方异术,却从未见过如此系统、严谨且疗效显着的疗法。若能将其引入我国,必将造福万千百姓。”
沈清秋微笑回应:“若真能如此,便是我此生最大的欣慰。”
送走林太医后,沈清秋回到书房,再次打开那份邀请函,仔细阅读后,提笔写下一封正式回信,确认了出行日期,并附上详细的合作草案。
夜深人静,她独自坐在灯下,翻阅着各国医书资料,脑海中不断勾勒着未来的画面——
义医馆的旗帜飘扬在异国街头,她的学生们在海外开设学堂,传授现代医学知识;新疗法被翻译成各国文字,成为治病救人的通用标准;更多的病人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