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泛着微光的黑色石头,老医者解释道:“这是火灵石,遇水生热,能迅速提升病人体温,对寒症尤其有效。”
“但如果病人本身高烧呢?”陈骁试探性地问。
老医者看了他一眼,似乎满意他的提问:“那就要控制剂量和时间,配合草药降温,否则反而伤身。”
陈骁记下要点,随后又观察了几例病例。果然,那些原本高烧不退的病人,在短暂使用热疗后体温下降,精神明显好转。
但他也发现一个问题:这种方法依赖特定矿石,难以大规模复制。
回程前,他向老医者请教如何改良。“或许可以用其他发热材料替代。”老医者沉吟片刻,“比如炭火加水蒸气,也能模拟热疗效果。”
陈骁心中一动,将这个想法记下,准备回去后汇报给沈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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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组人马来到北疆,拜访一位擅长针灸与草药结合的女医者。
这位医者名叫林氏,年近四十,精通经络之学。她为团队展示了如何通过针刺特定穴位来增强药物疗效,并辅以特定草药调理体质。
“你们的新疗法重在药物治疗,”她一边施针一边说道,“但我们这里的人体质偏寒,单靠药物很难见效。必须内外兼修。”
她指着一个躺在榻上的病人:“这个人服用了三天你们的药,但症状未见好转。我昨天为他针灸一次,今天就已经能坐起来了。”
团队成员惊讶之余,也开始尝试记录针灸位置与对应病症的关系。
几天下来,他们不仅学会了基本的针灸手法,还收集了数十个有效的配穴方案。
临别时,林氏将一本手抄的《经络图解》交给他们:“这是我多年的心得,希望对你们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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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义医馆已是半个月后,各路人马陆续归来,脸上带着风尘,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议事厅内,众人围坐在长桌旁,纷纷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我在南疆学到的热疗方法虽然效果显着,但资源受限。”陈骁率先开口,“不过老医者建议我们可以尝试用炭火蒸汽代替矿石,我觉得可行。”
“我们在北疆接触到了针灸疗法。”一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