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点头,开始着手准备。
几天后,沈清秋便带着几名骨干学徒出发,前往第一批需要重点扶持的几个州府。一路上,她亲自授课、示范操作、答疑解惑,甚至亲自为村民诊治,以实际疗效打消当地人的顾虑。
然而,随着行程推进,问题也愈发明显。
在一处偏远村落,一位年迈的村医听完她的讲解后,皱眉道:“沈大夫说得有理,但这法子太复杂,老朽年纪大了,怕是记不住。”
另一位年轻学徒也面露难色:“我也想学,可这些药方比例、配伍方式和我们平时用的完全不同,怕是学不好。”
沈清秋看着他们,心中隐隐一沉。她意识到,新疗法的推广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传授,更涉及观念和习惯的转变。对于习惯了传统医术的人来说,接受一套全新的体系并不容易。
回到临时营地,沈清秋召集随行人员开会。
“我们必须调整培训方式。”她开门见山地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照本宣科,而是要让这些人真正理解新疗法的核心逻辑,同时结合他们原有的经验进行转化。”
“可这样一来,教学时间就得拉长。”一名学徒担忧道,“我们人本来就少,哪有那么多时间一个一个教?”
“所以,我们要找一批能快速上手、又能独立带徒弟的人。”沈清秋目光沉稳,“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建立一个内部的师资队伍。”
“师资?”周怀远眼睛一亮,“你是说,先集中培训一批核心人员,让他们再去培训其他人?”
“没错。”沈清秋点头,“这就像种树,先要有主干,然后才能枝繁叶茂。如果我们能在每个区域培养出几位骨干,就能形成良性循环。”
“那怎么选人呢?”王二狗问。
“首先是对新疗法有认同感的。”沈清秋道,“其次是有一定医学基础,愿意学习、善于表达的人。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必须真心为民,而不是为了名利。”
会议持续到深夜,最终确定了一个初步方案:在现有学员中挑选一批潜力较大的,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培训,之后由他们负责各自区域的推广工作。
然而,就在方案刚刚启动之际,又一封急报送来。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