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下一块地。
手里的工具是找羽族的锦鸡老人借的,小小的正合适她。
“你就这么想离开?”
一想到离别的日子就要到来,他的胸口仿佛被一股气堵住,烦躁得想在天上狠狠飞个百八十圈。
看着那张瓷白的小脸,他恶作剧似的举起手,不让她碰到工具。
任凭顾盼怎么跳,也够不到分毫。
“金耀,说要种摩罗草的是你,现在捣乱的又是你!”
“你这么努力,不就是为了回去见你的追随者吗!”
“当然了,我不想他们,还能想谁啊!”
在兽世待久了,她的表达方式也变得直白大胆。
对于追随者们的思念,能毫不犹豫说出口。
一听这话,金耀感觉胸口的气膨胀了好几倍,快要冲口而出。
手臂又往上抬了几分,潜意识里不想让她如意。
“金耀,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她恼怒地拉住他的手,两人拉扯间,胸前的草围脖不知不觉间移了位。
看着小不点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可爱模样,雄性的心总算舒畅了些,张嘴露出洁白的牙,低声笑着。
她生气时,双眼就像打磨过的宝石,熠熠生辉。
脸颊被气得粉嫩通红,可爱得像是幼年期的崽子。
当他视线往下停留后,表情愣住。
雌性优美的曲线就这么展示在自己眼前,美好的弧度与自己坚硬平坦的胸膛截然不同,让人呼吸一滞。
手臂被顾盼一捞,无力地垂了下来。
“切,无聊!”
顾盼拿回自己的工具,下意识摆正围脖,丝毫没发现异样。
望着雌性远去的背影,金耀如遭雷击。
一,二,三
三秒后,高挺的鼻梁流出两道滑稽的鲜血,尝到咸咸的味道才回过神来。
这还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感受到雄兽们所说的悸动。
捂住胸口的心脏位置,他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关于她的一切。
回程时,他抱着顾盼心不在焉,不发一语。
将她放下后,径直回了巢穴。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