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不?”
苏岁岁心里咯噔一下,司寒霆跟她讲过,靠山屯根本没姓张的,这人在试探他们。
她面上却不显,故意拍着大腿笑:“张老三啊!那是我二舅家的三小子,去年娶了邻村的桂花,您咋认识他的?”
男人愣了愣,嘿嘿笑两声:“哦,早年一起赶过车。”
司寒霆瞧出男人露了马脚,故意把苏岁岁往怀里搂紧了些,假装吃醋:“咋,你还认识不少人呢?”
苏岁岁顺势捶了他一拳:“去你的,我正经娘家亲戚,你吃啥醋!”
俩人一来一回,把男人糊弄过去了。
等男人去车厢连接处抽烟,司寒霆才低声说:“这人不对劲,一会儿盯着他。”
苏岁岁嗯了声,从兜里掏出块手帕,假装擦嘴,实则用手帕角指了指男人的皮鞋。
鞋头有块磨损的痕迹,像是经常踢东西留下的,不像正经庄稼人。
火车“呜——”地鸣笛,到站了。
司寒霆拎起布包,伸手搀住苏岁岁:“慢点儿,别摔着。”
苏岁岁借力往他耳边靠了靠,低声说:“他跟着我们。”
司寒霆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慌。
俩人混在人群里下车,往江镇的方向走。
路上,苏岁岁故意放慢脚步,等男人走近了,突然“哎呀”一声蹲下身:“当家的,我鞋带开了。”
司寒霆立马停下,假装帮她系鞋带,实则用身体挡住旁人的视线,低声说:“往前两百米有个供销社,我们先进去。”
两人进了供销社没多久,就瞧见外面的男人骂骂咧咧走了。
“他跟我们的事没关系,估计是想从我们身上捞点什么。”
苏岁岁放下心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苏岁岁的肩膀,苏岁岁吓了一跳。
“是你!”
她和对面的人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