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土黄色粉末,冲孟大江晃:“这玩意儿多少钱一斤?你买这么一大袋,是想把全村的蛇都引出来?”
孟大江额头直冒冷汗,突然扯开嗓子喊:“就算我去了果园!蛇咬人事能怪我?那是她自己走背运!”
“走背运?”
“孟大江,你自己不要脸非要我把你儿子干的破事说出来,你才安心是吧!”
“行!今天大伙儿都在这里,我就跟大家说了吧!”
“几个月前我去海市部队找他儿子孟海风结婚随军,结果呢?到部队才知道他儿子孟海风已经跟部队的女兵勾搭在一起了并结了婚,孟海风开始还想瞒着我,见瞒不住了,这才承认,跟我退了婚!”
“自己咎由自取,作茧自缚,海峰因此在部队受到了处罚,降了职。并且因为贪污公款被赶出了部队,而孟家人却把这一切归咎到我的头上!”
“孟大江,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随便说几句就可以糊弄过去,现在证据确凿,你别想赖!”
“有什么话到公安局去跟公安同志说!”
苏岁岁刚才说的话信息量太大,自从孟大江回来之后就跟村里的人吹嘘他儿子在城里多了不起,又把自己说的好像一个非常贴心的好父亲,不想在城里给孩子添麻烦才回了农村。
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大家这会儿看孟大江的脸色都很精彩。
孟大江腿一软。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
跟他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啊!
屋里传来杨喜凤的声音,“岁岁啊!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婶,他腿瘸心眼歪,可罪不至死啊!”
苏岁岁差点没听出来是谁。
孟家现在就孟大江和杨喜凤两个人,她猜测杨喜凤日子肯定难过。
苏岁岁懒得搭理她。
死了更好!
村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声。
两个公安走进院子,手里晃着个小本本:“孟大江,有人举报你蓄意谋害苏如会,现在跟我们去一趟。”
“公安同志,我没……”
孟大江还想狡辩,公安直接掏出手铐。
苏岁岁把证据“布条”递给公安同志,又指着那袋雄黄粉:“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