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骨头,突然“呸”地吐在碗里:“这肉怎么黏糊糊的?跟鸡屎似的!”
孟海风的馒头咬到一半,脸色突然煞白。
怎么有股酸臭味“腾”地在嘴里窜起来。
王婉柔尖叫着把碗摔在地上,汤渍渗进桌缝:“苏岁岁!你是不是往碗里掺屎?”
“天地良心。”
苏岁岁往后退半步,篮子在手里晃了晃,“我一早去集上买的棒骨,回来还特意泡了俩时辰——”
话没说完,孟海风道:“岁岁,你别多心,可能是最近天气转热,我们胃口不是很好。”
“下次你要是送饭来的话,记住我们每个人的口味就行了,一会我告诉你。”
苏岁岁转过脸翻了个白眼:这玩意儿是真不要脸啊。
趁着孟家人在吃东西,苏岁岁悄悄去了孟海风和王婉柔卧室。
苏岁岁轻手轻脚的翻开卧室的柜子,终于在里面找到了一本账本。
她大概翻了一下,就将东西收到了空间里。
转念一想,又把账本从空间拿了出来。
就这样拿出去的话,万一孟海风说是别人冤枉他。
他打死不承认,要治孟海风也难办。
只要她找到了账本在哪里就行。
刚刚她已经想到办法了。
不过,来都来了,苏岁岁才不想就这么走。
刚才找账本时,她看大卧室里藏着几件珠宝。
管她呢,全都搜到空间去。
不过,孟海风是真穷啊。
柜子里竟然一个子都没有。
苏岁岁嫌弃!
就这个样,还好意思嫌她是农村来的呢。
司寒霆轻轻敲了敲门,牛皮纸袋在掌心发出细碎的响。
苏岁岁正就在院子浇菜,听见响动抬头。
“寒霆哥,你今天不是要去司爷爷那里吗?”
苏岁岁跑过去,小鹿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司寒。
见他肩章上沾着市区带回的浮灰,右手背还蹭着点红印,准是在供销社挤柜台时被铁架子刮的。
“司爷爷的病怎么样?”
“给。”他将纸袋往桌上一放,转身就去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