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宇文心兰一边指着杨淦大骂,一边一把掐住了那衣厢里的花弄蝶,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樟木大箱里拽了出来。
“贱婢!不要脸!”
“走!要不跟我去见阿娘,要不跟我去见官!” 她疯一般地撕扯着花弄蝶,狠命扇着她的脸崩溃大嚷着。
“宇文心兰!你穿成这个死样子回来,不是一早去厮浑惠休了么?怕不是他死了吧!你也好意思来说我!”
眼见着两个女人在面前揪作了一团,那杨淦吵扰着急忙上前拉扯。
有了杨淦的助力,跌跌爬爬的花弄蝶,好不容易揽起了衣衫,抵挡着宇文心兰劈头盖脸的扑打,
突然一个翻身便将心兰推了出去。
“够了!心兰!还是看看你自己没羞没臊的样子吧!”
“你若不是自己有亏妇德,如何会有你丈夫的今天!”
“哈哈哈!父王的贱妾上了女儿夫君的床。你不爽了?你不也是忙着去找那和尚惠休了么?”
“你倒是忘了当初厚颜找我要过那避孕的方子了吧?咱们这是互相成全,不是么?”
“怎么?今天你白衣戴孝回婆家,想是惠休终于死了?”
“哈哈哈!这可真是你咎由自取,是你宇文心兰自找的。你我不过一样下贱,又何来不要脸之说。”
“你若要脸,你那娘要脸,齐王门前便省了多少腌臜事情。”
花弄蝶的唇枪舌箭远比宇文心兰的火力强大。毕竟她是经过百般折辱,心底忍耐过无数伤害的女人。
眼见着两人女人嘶吼着嗓子谁也不甘消停,生怕丑事败露的杨淦急忙隔开了两人,扯起花弄蝶踢门就去。
惠休之死的无望和对丈夫杨淦的满腹仇恨,
让处于神经崩溃的宇文心兰,疯也似地操起了妆台的花瓶追着砸了出去。
花瓶砸在了花弄蝶的后背上,瓷瓶碎处,一地狼籍。
“来人!给我报官!”
“杨家窝藏钦犯!罪不容赦!要死大家便一起死!”
宇文心兰真的疯了。她在错误的时间招惹了错误的人。
花弄蝶不是好惹的,毕竟她的确是御史台一直查抄的钦犯,藏身在了杨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