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的内宅里,正在偷情的丈夫杨淦被宇文心兰撞了个正着。
虽说夫妻早没了感情,但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将陌生的女人登堂入室,
在自己结发之妻的卧室里滚爬在床,还是深深触痛了心兰的神经。
这婚姻本就是你不情我不愿的,碍于当初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原以为夫妻两人各有所取,大家各自安好便罢了。
可如今惠休死了,宇文心兰的心里正承受着莫大的伤悲。
然而刚回家就看见了眼前这荒唐的一幕。睹物思情,想着她失去的一切和惠休。
心兰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
她疯也似地在寝室内,到处翻找着那个被杨淦瞬间藏了起来的女人。
她看见杨淦一屁股坐在了她大婚时,装着她陪嫁衣笼的樟木大箱上,
正慌忙遮掩着身后,从那箱子里露出的一截罗衣。
这女人原来藏在了这里!
于是她不由分说便冲上前去,狠狠推开了死命想护着箱笼的杨淦。
在争抢中一把掀开了那樟木衣箱的盖子。
果然!里面正藏着一个衣衫不整半裸的女人。
这女人想来是跟杨淦两人正在床上云雨之时,被看到心兰回府匆忙赶来报信的丫头告知主母回来,被堵在了房里。
只是眼前这张尴尬而狼狈的女人的脸,大出宇文心兰所料。
她不是别人,宇文心兰认识。
她正是宇文心兰生父帐前曾经的营妓,后来的侍妾。
是被心兰娘亲郑姬当初因妒生恨,找了个由头卖发去万花楼的花魁娘子花弄蝶。
意外伴随着惊愕。
让宇文心兰心头犯起阵阵恶心。
她满面涨红,气得浑身哆嗦。
那人却嘲笑着抬起了头,满是无所谓的样子。
“好啊!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什么好事都让我碰上了。”
“父王的贱妾,这朝廷满世界都在查找的万花楼反贼!”
“朝廷钦犯居然藏在了我的卧房里!上了女儿夫君的床!”
“杨淦你好大的胆子!”
“你们这对狗男女做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