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
“傻瓜!你是我的,我想要,迟迟早早都一样。可我不想在东宫看到又一个偷药的秦奉仪!”
“孩子是无辜的。”
“听话!孤再说一遍!你的想法,孤,不准!” 陈柏然以太子之尊,凌厉了目光。
这一夜,陈柏然守在了弘圣殿沈君茹的床前。
他给全东宫伺候的下人们,特别是在这弘圣殿里伺候的,那帮杨丽华的贴身侍从们下了严令。
但凡谁伺候太子妃有了差池,如若太子妃腹中的孩子有了意外。
他们全部提头来见。
太子的苛严,让东宫伺候的奴才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也彻底断了沈君茹试图妄想打掉腹中胎儿的幻想。
安卧于他的枕边,她却整夜难以成眠。
和以前陈柏然睡在身边不同,那时候的她,是生怕太子对她有什么痴心妄想。
一条锦被,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即使同床,也是时刻防着掖着。
现在的她,一心一意只想为他生个真正属于他的孩子。
不管是男是女,那都将是她钟爱的。
可因为肚子里的陌生玩意儿,却让她无法成全他与她的金风玉露,佳期如梦。
还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太子妃。
他的人品,自律极严,意志够坚。
自她认识他,她就没有看错过。
清晨时分,寝殿外开始人声渐响,脚步纷乱。
殿下一早都要去赴朝会。
那是东宫的侍从们早起按部就班忙碌的声音。
一会便得伺候他起身出发了。
沈君茹闷闷不乐地看着睡在身边的太子。
均匀的鼻息,颤动的长睫,俊美的面容上挂着肆意的慵懒。
这是唯有他抛却了朝政的烦恼和诸事的困顿,在他的君茹身边才有的放松状态。
想着他又要匆匆离去,丢下她无聊地呆在这东宫里,料理着无头的家事。面对着肚子里那个陌生的孩子。
沈君菇不由在心里叹着气。
他干嘛非要这个不清不楚的孩子呢。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