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虽与他相识不久,却为了他这句话突然情生意动。
孩子就这样突兀而诡谲地来到了,然而她非但没有欣喜之情,反而心怀抑郁。
她从不认为那是陈柏然的孩子。
她都还没来及成为他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悲催地未婚先孕了。
此时,坐在国公府的厅堂里,沈君茹人是回来了,可心早就随着陈柏然飞了。
他去干什么了,没和她说。
只知道他将自己托付给了母亲独孤伽罗,便带着卫队飞也似的走了。
傍晚的时候,她心里依然挂念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国公府接她。
和上次她任性回家不同,那一次是因为她和他赌气进不进正阳殿。她恨不得不回东宫才好。
可现在,她只想着早点回去,能时时守在他的身边。
但母亲分明向皇帝祈请了,让她在娘家多住几日。
正当她满目惆怅,纠结着想回东宫去的时候,隋国公杨坚带来了宫中的消息。
太后病重,太子已经奉旨赶去了皇宫。
因太子妃身怀皇嗣,便遣人来告知太子妃,在国公府暂避几日。
一时间,独孤伽罗和杨丽华的弟妹们欢作了一堂。
女儿见到父亲回来,慎重地还回了那半截兵符。
那是太子临走时委托的。
兵符是凶器,随借随还不能耽搁。
倒是说起这太子用兵的事情,那杨坚确是惊异非常。
他没想到原来一向懵里懵懂的太子爷,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看他的排兵布阵,计划的周全,居然一点不像个对军务生疏的太子爷。
倒是独孤夫人,见到丈夫回来。不禁唠叨着提起了白天在瑞云寺,她一直不解的事情。
这便是那惠休房中的那件女人的纱衣和那宫禁的腰牌。
“娘亲,你说的事情可是真的?” 沈君茹闻听经过十分惊讶。
“哟。丽华,当然是真的。”
“那是我带着府兵在庙里到处找你的时候,亲自去到惠休的禅房查抄到的。”
“那纱衣,看似普通,可一点都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