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等到皇帝升座,百将朝拜时。
瑞云寺已经被全线攻克。
独孤伽罗抹着眼泪,跪倒在陛下面前,哭诉着心肝宝贝的女儿太子妃还未找着。
手里呈上了在住持惠休的房间里,搜到的一件女人的纱衣和一块明显是没来及带走的宫禁腰牌。
那寺庙被官军翻了个底朝天。
被抓俘的人招供了一切,还有暗库和地窖的位置。
可那两个地方,已经被惠休埋了。
被困在暗窖的沈君茹,那时早已经打开了牢笼,放出了所有的人。
她告诉大家,地窖被埋了。要出去,只能大家一起想办法,找出路。
众人在黑暗中辨识着方向,从那扇门开始,七手八脚开始往外挖掘。
只要能有一道缝,相信就有出去的办法。
陈柏然带着手下,顺着那惠休出来的暗道,摸了进去。
借助属下高举的熊熊火把的光亮,一路随行着往深处前进。
到处都是坍塌的土墙,和瓦砾扬起的土味。
隐隐约约听见了暗道的深处,传来有规律的撞击声响。
这暗道里难道有人么?
随着蜿蜒的泥道越来越深,那挖掘的声音越来越响。
“殿下。前面好像有人声啊?” 在前面摸路的校尉回头来报。
“有人声?” 陈柏然顺着那隐约的声音,将耳朵贴在了乱石的墙上。
瑞云寺那幽暗深邃的暗道之中,传来了持续不断、沉闷至极的撞击和砍砸之声。
陈柏然扶着那坍塌的墙,将耳朵紧紧贴上去,静静地倾听着。
嗡嗡地声音顺着空气的震动传了出来。
那声音杂乱无章,里面却分明依稀夹杂着人声。
仿佛无数的女人在墙的那边撕心裂肺地喊着。
“来人,给我多唤点人进来,将这里的墙清开了。” 他说。
为了这西梁国的叛贼情报的真假,和那刘昉家娘子的冤案有个破解之处。
陈柏然自作主张,定了这么个几乎是赌博的方案。
放开了那柳如月,花弄蝶两个可疑的女人,先抄了她们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