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五皇叔?而是那西梁的女间谍利用他家的店铺做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为什么在庄皓霖家发现他们的秘密后,却没有将他家全部杀人灭口呢。
可如果说是姊妹花,那还有一个人会是谁?
那个柳如月?
那对花魁,难道就是高翎来信中所说的姊妹花?
貌似那天她的头上,当时也别着这么一根金簪。
对!没错。
怪不得,刘家娘子去要钱的时候,他们想也不想,一下子就拿出了那么多的现钱。
他们本来就设计了这个陷阱,故意来戕害太子的?
可那柳如月身上为什么有六皇叔的玉佩。
难道六皇叔也牵涉其中?
陈柏然皱着眉头思索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被那饭菜的余味刺激着,伺候在一旁的沈君茹,突然一阵阵地犯起了恶心。
“你怎么了?” 陈柏然疑惑地抬起了头。
“不知道。可能是受凉了吧。”
“自那天喝了那不该喝的茶,就一直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总是心里慌里慌张的。” 沈君茹随意地说了句。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来人,速宣张太医。” 太子不由分说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