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有人会杀人夺财,就以建庙的名义把那些箱子藏在井底下,为了以防万一还设下机关。”
“建国后,当时的局势我爷爷更加不敢把宝藏拿出来,只让我爹一定要看管好箱子,不成想交代遗言的时候被孟阿婆那个女人听见,这些年她一直威胁我爹,我爹知道她跟境外势力有牵扯,自然不愿意,想要报警,暗地里也有人盯着。”
“大嫂,我爹他不是故意向国家隐瞒的,只是一直被人监视,根本没有机会。”
“求求你,你救救我爹吧。”
周芳边说边哭,最后泣不成声,竟然噗通跪下。
叶易涵赶紧起身去拉她,不让她磕头,安慰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爹说不定有救了。”
“真的?”周芳紧紧抓着叶易涵的手,满眼的欢喜。
叶易涵点了点头。
周荣民罪责难逃,叶易涵曾问过易司城,公安那边会怎么处理他。
易司城说,看在他主动自首承认错误,又没有叛国一直对抗孟阿婆那行人的份上,说不定会量刑保住一条命,估计以后会没收财产蹲篱笆子,再不然就是被下放到哪个苦寒地方去劳务。
至于周家其他人,周荣民有先见之明,没让子女沾那些不法的事,虽然祸不及家人,但以后在村子里的生活怕是要难过了。
听叶易涵讲完后,周芳原本焦躁的心慢慢被抚平,“没关系,大姐嫁到外地,大哥要跟大嫂你离开,二哥有二嫂,估计以后不会回村子,我娘现在不爱出门,一直窝在家里,别人的白眼跟闲话传不进她的耳朵。”
叶易涵见她谁都考虑到就是没考虑自己,心情五味杂陈,尤其是想起空间里那堆金银珠宝,顿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小芳,你有想过要离开清河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