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但很多人都拿孟阿婆当人瑞供着好图个吉利。
这要是把人折腾死了,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把人带来的民兵挠挠头,“不是你说凡是没有人证的人都要带过来吗?”
“你们做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大队长气噎,“我们是要找凶手,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群老弱妇孺根本没能力撂倒一个成年人,快把人送回去。”
“哦对了,把孟阿婆小心背回去,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可别又倒在路上了。”
而后大队长把所有民兵都叮嘱一遍,排除鸡皮蒜毛的小拌嘴后,总算把院子清空一半。
如今留下来的,都是有行动能力且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大队长这会儿看谁的眼神都带着怀疑,他让女儿女婿好好看守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跑了,他自己去村口迎接公安同志的到来。
镇场子的人一走,就有跳梁小丑跑出来找存在感。
周景深看叶易涵站得辛苦,向徐良志询问能不能给张凳子。
徐良志没反对,只是张椅子,在真凶露出水面之前,没必要得罪人。
他给院子所有人都搬来木凳条,陈雨要帮忙被他拦住,“你身子重,这里有我,你先进去躺会儿。”
陈雨拗不过他,摸了摸还未显怀的肚子,还是进去了。
叶易涵刚拉着周景深坐下,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向这里靠近。
“周二狗,那些传言你应该听说了吧?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蒋书林一开口就让空气弥漫着硝烟味。
其他人的视线跟着声音移过去。
村里人人都知道周景深改名了,现在蒋书林故意提原来的名字,就是故意在挑衅人家。
周景深是跟这种东西他懒的废话,瞧一眼就收回视线,转向对上叶易涵,眼神瞬间一柔,“家里养的那条鲫鱼每天老是蹦出水缸,吵得人心烦意乱,听说喝鱼汤有利于扭伤恢复,等下回家后我宰了它给你做鲫鱼汤。”
明明是在说宰鱼,蒋书林却听出一股要宰人的杀意。
蒋书林心底冷笑,看向周景深的眼神带着几分挑衅,“你避开话题不谈,是在心虚?”
“凡事要有章程,大队长都没找我要交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