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也可以，我不信你现在没几件藏品，给我两三件也行。”
周荣民眼神暗了暗，面不改色道：“这些年我的日子过成什么样你也看到了，我真要有藏品，哪还会在村里窝囊活着。”
“你别骗我了。”方箐茹戳穿他的谎言，“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从炕柜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摆在周荣民面前。
周荣民起初不以为然，可当他看见里面的东西后，瞳孔收缩，表情险些绷不住。
“这是我的合作伙伴在黑市收来的，他本来觉得国内市场不好，想偷偷贩卖到国外，凑巧被我看到，就跟他要来了。”方箐茹的手指在四喜坛的瓶身缓慢抚过，眼睛却紧紧盯着周荣民。
“我记得以前你也有这件古董，是吗？”
周荣民脸色扭曲起来，拳头捏得紧紧，看着眼前女人纤细的脖子，眼里带上一丝戾气，可看着那张跟记忆深处几分相似的脸，又很快忍住。
方箐茹见周荣民的眼神不善，身体紧绷，不过想着自己的身份，又放松下来。
果不其然，周荣民还是妥协了，“我那还有个汉朝时期的瓶子跟一幅名画，改天给你送来。”
话音刚落，周荣民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女人喊住。
“不够，我要十件。”方箐茹狮子大开口。
“你疯了。”周荣民转身怒道。
“我没疯，我不信你一个土夫子手里就这么点东西。”方箐茹知道周荣民年轻的时候，打着报效祖国的名义四处奔波，其实就是偷偷去干那种勾当。
她把自己的青春搭在这个男人身上，两个古董就想把自己打发了，没门。
“五个。”周荣民咬牙说道：“我就这些，再多没有了。”
方箐茹呵呵笑起来，红唇扬起勾人的弧度，“你没有，那我就找我的侄子去。四喜坛是你留给他的吧？父债子偿，你对我姐姐这么痴心，我不信你会把家产留给那个女人生的孩子。”
周荣民：“……”
他的沉默让方箐茹知道自己说中了，“十件，拿来我就不再去找你家人。”
周荣民在心里衡量得失，良久，才吐出一句话，“好，你收下去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