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孤儿。”
母亲走了,如果他再走。
他确实是孤儿了。
“父亲,好好调养身体,如果你想见她,就多吃饭,早日出院。”李晏城拉回眸色,俊脸没有半点情绪变化,只有垂在西裤的手指是轻微蜷缩握紧:“我安排好公司的事务,尽早去苏城见她。”
“爷爷那边您不用担心,我会知会他一声。”
李晏城说完,抬手给李兆廷轻轻按下胸口处的薄被,带上自己的助理先离开病房。
两天后,南音给张太太的旗袍完工了。
这天下午,她将张太太的旗袍挂在工作室的衣架上,让温岭拿熨斗先烫过一遍,再打包,她周五带她一起回帝都。
温岭拿着不伤布料的熨斗小心翼翼给张太太这件绛紫色的华贵牡丹双边刺绣旗袍小心翼翼熨烫平整。
南音坐在靠窗的工作台边,端着一杯丝竹茶叶慢慢品尝,工作台窗外,应景的小船随着旅客的笑声飘入窗内。
南音端着茶杯转过脸看向窗外飘着欢声笑语的碧波小河,漂亮的眸轻轻柔柔弯起来,什么时候拉着傅时过来,陪她一起去坐船玩。
回苏城这么久,她都没有坐过这条晃着碧绿水波的姑苏河上的蓬蓬船。
“音姐,看什么呢?”温岭拎着熨斗回头瞥到南音端着茶杯在看窗外,她好奇问道。
南音转过脸,笑一声:“看船。”
“温岭你还没坐过苏城的蓬蓬船吧?”
温岭点点脑袋:“没有。”
她虽然不是帝都人,但是是北方人,北方只有冰天雪地,没有诗情画意,烟波袅袅的小桥流水。
更别说这种有蓑翁摇桨的小船儿。
“音姐,你带我坐一次?”
南音单手支着下巴笑着看她:“没问题。”
“让我家哥哥请客。”
提及傅时,温岭马上就八卦地笑着说:“音姐,我听说上周末你和傅总去木渎灵岩寺玩了两天,还过夜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小姑娘和南音工作三年了。
和阮芋一样,什么闺房私密的话,她都敢八卦。
“傅总那个身高,体型,感觉你们两个do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