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抓着男人受伤的手,开始给他手背倒烈酒。
酒精从他手背淋下。
火辣辣的。
确实会很痛,不过傅时还算忍得住,就轻微嘶了一声,然后不吭声了。
南音抬头看他,见他俊脸紧绷。
知道酒精清洗伤口还是很痛的,她以前在帝都上大学,不小心摔倒,膝盖磕破皮,拿碘酒消毒,都痛得她咬着校医室的床单哭了。
傅时这忍耐力,唔——确实强。
她得夸夸他才行。
“哥哥,痛的话,叫出来没事,这里没人了。”南音轻声说:“你表现很好了。”
这话,怎么像夸幼儿园小朋友?
傅时没忍住咳一声,笑了:“当我小孩一样夸呢?”
说实话,这点痛,确实不算什么,而且就算痛也不能说。
很丢男人的面子。
南音抿唇笑:“没有呀,真夸。”
顿了顿,怕他疼,南音低头开始吹吹他手背,她吹的呼吸很热,落在男人手背,有些暖流像电流一样从傅时手背往上蜿蜒。
男人眸色一下就深了。
“南音,真想夸我的话——”
南音边吹吹边看他:“怎么?”
“感觉胶布被酒精泡软了,我帮你撕下来。”
傅时低头:“亲我就行。”
这么赖皮?
南音眨眨眸:“等会。”
“先包扎好了。”
傅时点头,“别哄我?”
南音想捶他一记‘小拳拳’,谁家男人受伤了,还只顾着惦记亲嘴?
太想打他了。
“知道了,那你别动,我给你上药。”南音收起小拳拳,轻轻撕开手背的胶布,胶布果然被酒精泡软了。
一撕就能撕开。
等撕开脚步,南音赶紧打开小药箱,找止血的棉球,绷带。
一顿操作下来,男人手背的伤口终于包扎好了。
南音盖上药箱的盒子,起身一瞬间,男人就把她抱在怀里,准备亲,南音回想起来这边大厅都是有监控的。
到时候真拍下来,就便宜保安室大叔了。
南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