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吹到她脖子上。
“明轻,忘了吧,”南烟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软声抚慰:“以后有我。”
“阿因,忘不了,”明轻扯着哭音,声音沙哑:“我甚至不敢对你说这件事,我怕你会嫌弃我。”
“那就说出来,”南烟拿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轻声鼓励:“让我们一起面对,我不会嫌弃你,永远不会。”
屋子里有些发热,南烟的额头沁出了薄汗,他拿起扇子,轻轻扇风。
她最受不了夏天的明轻,热得像一团火一样。
南烟知道,这是因为男女生理差异,男人的体温总是要高一些。
冬天时,南烟就喜欢往他怀里钻,就好像找到了温暖。
明轻沉默半晌,眼睛紧紧盯着南烟的眼眸,缓缓开口:
“阿因,这个耳钉,是明天给我的,”
“那时候,我还以为是爷爷奶奶不要我了,”
“明天哄骗我,那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好脸色,却没有想到,”
明轻冷笑一声,自嘲道:“他是想要把我卖了,我真愚蠢,”
“任何人说我好看时,我都不开心,”
“因为那时候,明天就是觉得我好看,才要卖我,”
“只有你说我好看,我觉得很开心,也庆幸我有这张脸,”
明轻顿了顿,接着说道:“那时,他给我下药,等我醒来时,已经在卡车上了,”
南烟猜到了他的做法:“你跳车了?”
“嗯,跳了,”明轻点头,讥笑一声:“命大,落到一个草垛子上,只受了点轻伤。”
南烟望着明轻的故作轻松,心里泛起阵阵心疼。
明轻第一次在遭遇了“抛弃”后,第一次尝试信任一个人,却没有想到,信了一个大恶人。
时间,从来就冲不掉伤害。
就好像那残留的疤痕,那失去了光泽的耳钉,都是痛的痕迹。
南烟望着那满心疲惫的明轻,他满身都是伤痕,伤痕让他的腹肌都没那么明显了。
“那后来呢?”
“后来,他知道骗不了我,就彻底不装了,恢复了他的本性,他开始过他的潇洒日子,”
明轻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