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给她擦身子,换好衣服。
“明轻,”南烟觉得奇怪,他为何如此忸怩,“我们不是已经,你怎么还这样?”
明轻有苦难言,他根本没有碰她,可这会是真的触碰她了。
“阿因,”明轻的唇轻触她的额头,沉声开口:“你会嫁给我的,对吗?”
过往许多要亲近的时候,明轻总会问这样的问题。
南烟知道,他不想要不明不白,想要给她一个未来。
南烟把手放到身旁的位置,示意他躺下来。
明轻将水盆放到床底下,躺到了她身旁。
“结婚,只会是你,”南烟目光坚定,羞涩轻笑:“我还要给你生孩子呢。”
当南烟说“生孩子”时,明轻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虽然他极力掩饰,却还是被南烟发现了。
“你还是不想要孩子吗?”
“阿因,”明轻沉默半晌,试探性问道:“我们可以不要孩子吗?”
“你不想要的话,”南烟无奈,只好应他:“那就不要。”
南烟朝明轻怀里挪了挪,手摸上他的喉结。
明轻的喉结滚动,整个人都开始滚烫起来。
午饭时分,明轻一口一口地喂着南烟,时不时地给她擦擦嘴。
“想吃那个?”
“明轻。”
南烟这样娇滴滴喊他,他只觉得命要没了,还是强行克制着:“不可以,回家好吗?”
“明轻,”南烟苦着脸,语气懊恼:“我怎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我怎么能不顾你的名声。”
“阿因,”明轻将南烟拥入怀中,声音哽咽,心疼满溢:“不要责怪自己,你是生病了,你要我怎么样,我都该给你的。”
“可我没有发病,”南烟推开明轻,低声抽噎:“我也不能借着发病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揪着明轻的心,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每吻一下,都是无尽的心疼,整个空气中都透着心碎,让人见了也要为之难过。
隔壁床的病人也醒来了,见到这一幕,拉了拉旁边的男人,轻声耳语:“老公,他们怎么了,好悲伤啊,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