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每一次,都恶心到发疯,她忍受不了这样的气味,会让她的身体发臭。
“我永远不会这样,你信我,”明轻眼眸轻动,坚定地告诉她:“我只想要你,别人我连看都不想看,更不要说别的,我属于你,永远干净地属于你。”
南烟点了点头。
她是信他的,她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从不让任何人碰他,除了她。
他们之间,最可笑的便是,她一个那么忍受不了这些的人,却让他以为,她背叛了他。
南烟望着衣柜上浅绿色的龙猫,当时还吐槽明轻不阴不阳。
她好像从未去想过,明轻有多么想要她健康。
他把绿色染遍他们生活的世界,只是想要她也是生机勃勃的。
她总是生病,一病起来,总是要命,要得却是他的命。
“阿因,”明轻抚摸着她腰,确定地询问:“你和二姨说开了?”
“嗯,我不会再怪她,她不容易,她努力过,并无办法,”南烟眼眶泛红,释然一笑:“是我想的太简单,不是想到就能做到,而且她忍受了太多,这世间并非遍地都是六便士。”
她话是这样说,泛红的眼底、指尖的蜷缩,都暴露了她的心疼与难过。
“阿因,”明轻的手轻轻触摸刚才咬过的地方,随即轻吻那泛红:“疼吗?”
明轻没想到,他不过是轻轻吮了一下,根本没有用力,她也会泛红。
他心里想过很多次,想要啃她的肌肤,却最后连吮都很轻很轻。
“疼得话,”南烟嘴角一勾,故意逗他:“你怎么办?”
“我,”明轻沉思片刻,斩钉截铁道:“你咬我,哪里都可以。”
“哪里都可以吗?”
南烟意味深长地笑着,明轻懂她的意思,脸瞬间红透,似一滴鲜红的血。
“嗯,”他顿了顿,一种上刑场的感觉:“只要你想。”
“笨蛋明轻。”
“阿因,再让我抱抱,”明轻紧紧抱着她,脸埋在她脖间,贪婪地汲取她的气味:“我好想你,想得什么都不想做,我想这样抱着你,只有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躺一辈子。”
南烟无语,他总是说想她,哪怕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