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静悄悄的,他嘴角一勾,想来南烟在卧室的。
他将东西放在厨房,洗了手,才轻轻打开卧室的门。
南烟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他好想她。
洗了澡,换好睡衣,躺到她身旁,伸手把她捞到怀里。
他的脸埋在她的头发里,陡然间,那头发的薰衣草香味清幽扑鼻,他才觉得思念解了半分。
“放开我。”
南烟轻声说道,话语里却冷冰冰的,寒意从头发传了过来。
明轻伸手捧起她的脸,才发现,小脸红扑扑的,眼尾泛红,全是悲伤,眼泪打湿了眼眶。
这副模样,简直要他命,心好像被千万细针扎破,血流不止,密密麻麻地疼着。
“阿因,怎么了?”明轻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柔声询问:“怎么哭成这样?”
“你走,”南烟推开他,翻身背对着他,抽噎着怒吼:“我不要看见你。”
明轻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病发。
可是他也没做什么,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生气、这么难过。
他以为是他没有带她去,她可能是做噩梦了。
试着去抱她,她并没有推开他,他悬着的心蓦然落地,确定她不是犯病了。
“阿因,以后我去哪里,都带着你,”明轻声音低沉,柔声细语哄着:“别生气,好吗?会气坏身体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南烟闷声闷气地低吼道:“以后你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也带着我,我给你们加油打气。”
明轻不明所以,哪来的什么女人,心里在思考,是谁胡说八道。
“阿因,你不能冤枉我,”他轻叹一声,唇轻触她的后颈,软声轻哄:“我不可能有别的女人,谁都我都不会看一眼的,我只有你,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你要给我判刑,也得拿出实际性的证据,不能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吧。”
听着明轻的话,南烟骤然意识到,她刚才真的想得太离谱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他,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倏忽之间,她被懊悔淹没,转过身,轻轻吻上他的唇。
她吻得急切,吻中带着无尽的懊悔和难过。
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