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似有恐惧与迷茫,声音发颤:“会不会我三十岁还这样?”
“不会,阿因不会这样的,”明轻紧紧地抱住她,语气无比笃定:“你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相信我。”
“明轻……”
南烟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阿因,”明轻心疼不已,哑声安慰:“别想那么多,一切有我。”
说着,明轻缓缓低头,轻轻地噙住她的唇。
他温柔深情地摩挲着她的唇,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在明轻的怀抱和亲吻下,南烟渐渐放松下来,刚才那些恐惧和不安的情绪,慢慢消散。
“阿因,”明轻眼眶泛红,声音发颤,惶恐着哀求:“ 别不要我,好吗?”
南烟低垂着眼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透着深深的无助:
“明轻,我真的好累,这种无力感快要把我吞噬了,我好怕我撑不下去……”
“阿因,别怕,”明轻的唇瓣轻触她的眼帘,语气温柔坚定:“你会好的,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过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待南烟心情渐渐平复,明轻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替她拭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痕。
他牵起南烟的手,拉着她来到前台。
郑钞和赵漪已经等候多时。
“阿烟,你绝对想象不到,”赵漪看见南烟,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语速飞快:“那个姐姐居然患有躁狂症,怪不得刚才情绪那么激动。”
“她好可怜,”赵漪轻叹一声,同情地感慨:“听说她已经患病三年了,这三年受了多少罪,唉 。”
“不过还好,她有丈夫陪着她。”赵漪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接着说道:“本来我还挺烦那个老板的,觉得他态度不好,现在这么一看,他对老婆是真好,能不离不弃地守着。”
见南烟一直低垂着头,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赵漪不禁有些疑惑,目光越过南烟,看向一旁的明轻。
明轻微微抿着唇,神色凝重,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南烟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我可怜的阿烟,”赵漪眉头紧皱,喃喃自语:“怎么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