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秋为何悲凉,不为所解。”
“因为秋天萧条吧,诗人都是托物言志,以物寄情。不同的心境就有不同的感情。像月亮,苏轼认为月有阴晴圆缺,张九龄写海上生明月,各有千秋。”
“阿烟,秋天也有硕果累累,是丰收的季节。”
秋是丰收的季节,南烟坚定了这个想法,她望着明轻,她真的丰收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好像任何事,都有着不足,但看见他,却能接受这些。
好像,少年的出现,弥补了。
是少年的出现,让时间都消除不了的伤痕,被抚平,原谅世界所有的不好。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轻有这样的魔力?
好像无论多么不开心,只要他出现,就什么都可以接受。
“明轻,回教室吧,穿这么少,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感冒会找上你的。”南烟注意到明轻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校服。
“阿烟,我不冷。”
“你不冷我冷,回教室了。”
南烟回到教室,不一会,明轻就送来了热水袋。
热水袋是门口小卖部的样式,南烟知道肯定他刚买的。
她穿得那么多,就只有明轻会信她觉得冷吧。
周六清晨,确实有人感冒,只不过不是明轻,而是南烟。
她烧得迷迷糊糊的,耳边不停传来明轻焦急的呼唤,直到额头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她才发现,原来是明轻用手在触碰她的额头。
那天的南烟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只记得明轻温暖的怀抱和急促的呼喊。
南烟一睡便是一天,直到次日清晨的阳光刺眼,才醒来。
准备去倒水的南烟,无意中从门口的大镜子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
她仔细回想,确定昨天穿的不是这件。
“阿烟,你怎么起来了?还头疼吗?”
刚进来的明轻放下手里刚摘的菜,洗了手,顺手拿了外套给她披上。
“没事了,”南烟伸了一下懒腰:“就是躺得太久了,浑身疼。”
“那就好,”他长吁一口气,“饿了吗?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