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秀云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浮现出前两天跟曹芳遇见聊天的那些画面。
那天郑东来又给她寄了信过来，还是寄到了张家大队，然后又寄到了部队，她只好写了一封信告知自己已经快结婚了，让他以后别来打扰自己。
送信回来的路上就遇到了曹芳，见到她赶紧过来跟她说话，先是聊了会儿天，才问她知不知道沈昭离婚的事情，又说他们是一个村的肯定知道，然后问她具体的细节。
如秀云自然不会傻到把沈昭的隐私事情往外面说。
曹芳见她不想说，就说家属院里面最近这些日子全是讨论沈昭。
如秀云就急了，她问，“讨论沈知青干什么？”
“还能干啥，看看她到底是使了些什么狐媚子手段勾搭的季团长，你说这一个二婚的……”
瞧见如秀云脸上神色不对，曹芳又说，“反正她们说话可难听了，尤其是一些给季团长介绍过对象但是没成的，被拒绝的，或者说是想给他介绍对象的，心里面都不满意，见天的说着什么沈昭哪里怎么样，哪里又怎么样，反正我是不爱跟这群长舌妇一起说，在背后说别人干什么？”
曹芳像是想要说服自己一般，接着说，“她们讨论啥也不能改变事情，人季团长都不在意的事情，她们上赶着在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季团长他妈，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生出来季团长这么优秀的男同志。现在就跟沈昭闹了个矛盾，季团长年轻有为的，谁知道以后是个什么情景呢……”
曹芳把自己说服了，又笑着说，“我就是想知道一点细节，好在他们说的时候反驳她们！”
如秀云摇摇头，“这我倒不太清楚，她之前结婚之后就不咋回知青点了，来部队养猪还是我求的她。”
之后曹芳就让她打探打探养猪场的口风，招人有些个什么条件。
如秀云一琢磨这曹芳能为沈昭说话，那是个不错的人啊，再说了把事情告诉她，她不是更愿意为沈昭说话了吗？
找了个机会问大牛说不知道，问沈昭结果平白挨了一顿批。
但是后来想想又觉得沈昭其实也没做错，她并不知道这一切事情。
如秀云就很快的哄好了自己。
她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