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是她们一起下乡的知青之一,至于名字,实在没想起来。
“我叫田悠悠,你叫沈昭吧。”
“是的,我叫沈昭,田知青你们这是要去哪?”
“有点拉肚子,我去卫生所开点药。”
马慧云见沈昭当看不见她,登时有些恼怒,“岂止是拉肚子啊,都快虚脱了也没人管,有些人只是脚受了点伤,就能不要脸的贴上去,巴巴的叫人家送去卫生所,我早说了,让你问问能不能跟着卡车坐过去,你偏偏说不顺路,你看看人家,这不顺路不照样是送了去送了回的,要是咱们也去了,说不定还能有面包吃呢,我倒也不是想吃面包,我就是心疼你……”
田悠悠使劲拉了拉马慧云,马慧云不说话了。
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沈昭,发现她尽管受了伤还是这么好看,甚至有种格外让人怜惜的美感。
登时糟心的收回了视线,“再说了,咱们可是单身呢,有的人还结婚了,呸,不要脸的东西!”
田悠悠连忙拉住了马慧云,给沈昭道歉,“不好意思沈知青,马知青她心直口快,你别往心里去,我们先走了啊,先走了。”
田悠悠捂着肚子拉着马慧云走的飞快。
沈昭懵了会,感觉她们俩在唱双簧,默默把自己的跟他俩划清界限。
然后朝着寄信处走去。
大队里面是有寄信的地方的,常年坐班,偶尔把信送去邮局,不用下地也有工分,算是个比较清闲的工作。
“嫂子,我来寄信。”
“小沈啊,你给谁寄?”
“给我……给张天赐。”沈昭实在喊不出来丈夫。
好在村子里面消息流通的快,大家伙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嫂子也认识沈昭。
听说是给张天赐寄,那嫂子“噢”了一声,“也是巧,今早才有一封信过来呢。要不要代写?我记着你是识字的吧。”
“送了没啊,我拿回去也可以。信我自己写嫂子。”
“已经送过去了。”
沈昭接过信纸,在纸上快速写上:大伯逝,母亲郁结于心,速归。
沈昭把信纸装进信封里面,要了份邮票。
“这么快啊?”这年头寄封信,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