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炽热地烘烤着大地,张老板站在货车旁,指挥着工人们将货物搬运下来。他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装,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大伙都加把劲,按刘老板要求,赶紧把货搬到指定位置!”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豪爽与干脆。
不远处,刘敬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装,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干练。等货物交接完毕,她轻点几下手机,四十多万的货款便打到了张老板的账户上。张老板的手机“叮咚”一声响起,他连忙掏出手机查看,看到到账信息的那一刻,脸上顿时笑开了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刘老板,您真是爽快人!今天必须得好好感谢感谢您,晚上我在全百万饭店摆宴,您可一定得赏脸!”刘敬微微一笑,点头应允:“张老板客气了,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
傍晚,金百万饭店里灯火辉煌。张老板早早地就到了,为了避嫌,他特意邀请了自己在胡奴农资公司担任副总经理的堂妹张兰做陪。张老板穿着一件崭新的白色衬衫,领口敞开,显得随性又自在。他热情地招呼着刘敬和张兰入座,一边笑着说:“今天这顿就是感谢刘老板的关照,大家都别拘束,吃好喝好!”
然而,席间张兰却心不在焉。她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职业套装,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显得有些憔悴。她坐在那里,手里摆弄着筷子,眼神游离,时不时长长地叹一口气。张老板注意到了自己妹妹的异样,皱了皱眉头,关切地问道:“兰兰,你这是咋了?有啥烦心事跟哥说。”
张兰苦笑着摇了摇头,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刘敬也好奇地看向她,轻声说道:“张经理,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说出来,说不定大家能一起想想办法。”张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焦虑,犹豫片刻后,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农资公司去年从山东和河南调入了二十万斤棉花,本来是和县棉纺厂谈好的订单。谁知道今年经济形势不好,县棉纺厂直接取消了订单。这二百多万元的货物就这么砸在我们手里了,我作为这批物资的主要经办人员,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