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给你。”
“我不要，我要现金，”老头直勾勾的盯着何暮“网上的东西我看不明白，谁知道你给没给？”
“那你可能要等等了，还有，这房子我还要住。”何暮左手按着头，伸手让屋子里的工人出去，老头又拦住了他。
“哎——等等！我怎么知道你拿不拿的出钱，还要我等？”上下打量了何暮，何暮猜想老头眼神应该不太好。
“我早就觉得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也不找个工作，你能有钱给我，别唬我了！”
“你说的对，”何暮露出平静笑容。
“哎？你……”老头一愣指着何暮似乎还打算说什么。
“你说的对，只不过还说少了些。”
何暮慢慢靠近，不再挡着衣服，上面的血迹明晃晃的暴露出来，哪怕老头眼神再不好，也依旧能看到一大片深红。
“你……你……”察觉不对，老头开始说话结巴，但何暮依旧在靠近。
“我不仅游手好闲，我还一贫如洗，无牵无挂……”
血腥味扑面而来，老人吓得要滑倒，被何暮一手拉住。
靠近老人，何暮轻声说道：“你知道这些，还来刺激我？”
说完这句话，何暮又感觉到了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努力尝试着，想要将其压下。
而此时的老头，简直像被按了暂停键，结结巴巴的张开嘴巴，却一个字没说出口。
“要我送送你吗？”何暮搀扶着老头，微笑问道。
“不不不，”似乎是接连退出的工人给了他底气，老头终于有力气说话，他甩开何暮的手，踉跄朝楼下走去。
何暮站在楼上，担心老头跌倒，还好心的提醒他注意安全，可老头的步伐却更快了。
何暮猜想他可能是着急要报警之类的，但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躺在已经变成木板的床上，何暮现在觉得自己十分的可怜，原本好好的家居然是租的，原本已经好起来的日子结果又杀了人，他现在觉得自己很搞笑，也很可怜，报复别人都这么窝囊。
但他现在没办法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似乎只要情绪稍微有些问题，那种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