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子恒，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薄曦月很久没给盛哥哥解药了，所以炼了嗜血蛊给你送过来。”
“嗜血蛊？”
盛雁回疑问。
玉子恒扶着他坐起来。
“嗜血蛊是我们苗疆蛊典中的一种至高蛊术，是用36种至毒虫草炼制而成，进入中毒人体内会疯狂吸食人体内的毒血。”
玉子恒说的轻松，盛雁回却观察到他目光躲闪。
“子恒，你有事瞒着我。”
“我没有。”
少年急于狡辩的样子更证实了盛雁回的猜测。
“你说嗜血蛊进入体内会吸食毒血，可我体内全是毒血。”
“我是因为血液里毒细胞繁殖太快才导致昏迷，嗜血蛊吸食我的血只会减少我的血液，并不会减少毒细胞。”
“毒细胞没减少，我怎么可能会醒过来？”
玉子恒还想狡辩，触及到盛雁回严肃的视线立即低下头。
少年最后的倔强就是什么都不说，打死也不说，他绝不会让盛哥哥知道的。
可盛雁回隐约猜到了，抓起他两条胳膊把袖子推上去，见什么都没有，他又去扒少年衣襟。
玉子恒大惊，急忙攥住衣襟阻止，可他不是盛雁回的对手，衣襟还是被扒开了。
少年白皙的胸膛上伤痕累累，看的旁边王楠都忍不住惊骇。
这小孩是经历过什么，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
那些伤都已经好了，结成了狰狞的疤痕，只有一处新伤在心脏的位置，洁白的纱布渗出星星鲜艳的红。
盛雁回看向王楠：“你出去。”
王楠满脑袋好奇，还想听是怎么回事呢，老大竟然要赶走他。
有什么是比打断好奇宝宝的好奇更难受的？但他不敢不从，只好麻溜出去了。
衣帽间里只剩下盛雁回和玉子恒两个人，盛雁回的怒气不减反增。
“你用心头血饲养蛊虫？你疯了吗？”
他很生气，尽管脸色惨白如鬼，气势依旧令人生畏。
玉子恒抿了抿唇，声音弱弱地解释：
“我不后悔，只有我的心头血能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