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社的副书记,但在这种情况下,也感到有些棘手。
刘大奎在河湾大队经营多年,根深蒂固,手下又有一帮唯他马首是瞻的民兵。
更何况,这次他还抓住了李铁柱投机倒把的“铁证”,占尽了“大义”的名分。
如果自己强行干预,不仅难以压制住场面。
反而可能会激化矛盾,把事情闹得更大,甚至引火烧身。
想到这里,赵卫国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对刘大奎说道:
“刘队长,我知道你也是想为集体除害,维护社员们的利益。但是……”
“凡事都要讲究方式方法,要注意影响。”
赵卫国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合情合理。
既点出了刘大奎行为的不当之处,又给他留了点面子。
然而,刘大奎却根本不领情。
他表面上点头哈腰,连声应承道:“赵副书记教训的是,我们一定注意影响,一定注意影响。”
但实际上,他心里却得意得很,知道赵卫国这是怕了自己,不敢再强行干预了。
他给站在台上的刘二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进行下去。
刘二狗心领神会,立刻清了清嗓子,再次扯着嗓子喊道:
“李大山!王秀芬!你们两个老东西!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罪行,争取宽大处理!要是再敢负隅顽抗,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李大山强忍着腿上的剧痛,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刘二狗,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儿子铁柱,绝对不会干那种投机倒把的缺德事!你们这是诬陷!是栽赃陷害!”
“我们老两口,也没做过任何亏心事!我们不认罪!”
王秀芬也挣扎着抬起头,虽然声音虚弱,但语气却同样坚定:
“我们……我们相信铁柱……他……他是被冤枉的……”
“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二狗见两人冥顽不灵,顿时勃然大怒,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
对着台下那几个跃跃欲试的民兵一挥手,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