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被我连累。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尽量平静:“你放她下来,我留下。”
张泽先是一愣,旋即笑了,笑声猖狂又刺耳。
下一秒,他猛地起身,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我没防住,整个人踉跄两步,差点跪倒在地。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他俯视着我,眼神像在看一条狗。
我强撑着站直身子,死死盯着他。
张泽拍拍手,他身边一个穿西装的狗腿子立刻端来两杯酒。
“来,给这位秦虎哥喝点好东西。”
我被死死摁着,嘴巴被迫撬开,酒液灌进喉咙,一股灼热感顺着食道直冲脑门。
另一杯,也被灌进了林菲菲的嘴里。
我挣扎着咳了几声,眼前一阵发黑,身上像被火点着了。
“你给我们喝的是什么?”我低吼。
张泽重新坐回沙发上,掀开浴袍的一角,悠悠地说:
“当然是让男人开心、让女人受不了的酒。这玩意儿可不便宜,一小杯,就能让人……尽兴一晚上。”
我脸色陡然沉下,猛地转头看向林菲菲。
她脸上的血色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冰块还在融,她的脚却已经发抖,像是站都快站不住了。
张泽翘着腿,慢悠悠地擦着嘴:“秦虎,你这么窝囊,我猜,你可能还没碰过女人吧?”
“现在,我给你个机会。”
他抬手,指了指林菲菲:“她今天,归你。”
“等你玩够了,我身后的兄弟们也该排队了。”
他这话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哄笑。
那些黑衣人眼神里全是赤裸裸的贪婪,盯着林菲菲像饿狼看猎物。
我心跳砰砰直响,额角冷汗直冒。
林菲菲呢喃着什么,眼神已经开始飘了,整个人明显受不住那种东西的影响,脑袋不住地晃,手腕被吊得发紫,身体却本能地颤动,像是痛苦又难受的挣扎。
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指甲陷进肉里,想用疼痛唤醒自己。
“张泽!”我咬牙怒吼,“你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