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林菲菲被吊在房间中央。
双手高高绑在吊环上,整个身体像被拎起的布偶,脚下只有一大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块。
她赤脚站在冰面上,想缓解手腕的拉扯,就必须咬牙踩上去。
可那冰面冷得刺骨,她又根本承受不住,只能来回踮脚。
她肩膀的伤口彻底撕裂开了,血顺着她的手臂滑落,滴答滴答落在冰块上。
血色映着地板的光,像一幅荒诞而残忍的画。
她脑袋垂着,嘴被胶布封着,短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侧,像落难的女妖。
可她的脸——依旧漂亮得惊人,惨白中透着妖艳。
房间里灯光明亮。
站着十多个黑衣保镖,张泽的狗腿子小弟们都在。
张泽正坐在中央皮沙发上,身上披着白色浴袍,脸上还缠着纱布,遮不住那张暴戾的脸。
他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林菲菲的模样,像是在欣赏某种艺术。
两个金发浓妆的洋妞坐在他左右,嬉笑着给他剥葡萄、点烟,还有人跪在地上,拿银勺子喂他吃甜品。
纸醉金迷的场面,与林菲菲那一身狼狈,形成极度反差。
他看到我进来,笑了。
“虎哥。来得挺快啊。”
我站在门口没动,目光盯着林菲菲:“把她放下来。”
“你这人……”张泽翘着二郎腿,“怎么这么没情调,你看这姿势多好看啊?带不带劲儿?”
“我说真的,她这个样子,我看了都蠢蠢欲动……”
我眸色一沉:“你到底想干嘛?”
张泽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下,“想干啊!干、她!”
他指了指林菲菲,语气轻描淡写,却充满危险。
我咬紧牙关:“有事儿冲我来,咱们的仇你跟我算,放了她。”
张泽站起身:“秦虎。你知道我今天不弄死你,是为什么吗?”
我盯着他,没说话。
他笑了:“因为你有意思。一个底层小子,靠脸吃饭,勾搭大小姐,又有一堆女人为你掏心掏肺。你凭什么?”
我知道,他就是想搞我,林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