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寒已经不止一次听老不死的和条子叔提到杨府山脚下卖豆腐脑的老吴,尽管从没见过他的真身,但是总觉得他真有两把刷子,一个卖非遗豆腐脑的老汉,怎么就跨界成了专门给人家干这些什么接手筋啦、缝肚皮啦、骨错位啦等等疑难杂症。看来卖豆腐脑是他的兼职,干这些脏活才是他的本行,确切的说,应该是个黑大夫。
条子一看把剃头的放了,很是疑惑的问胜爷:“爷,这种人怎么能留下呢?留下他不是一个祸害吗?你留他干什么呀?装麻袋里压上水泥块扔瓯江得了”
林阿胜叹道:“哎,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听胜爷说完,条子转回身看了看林夜寒:“喂,小子,你还愣着干吗?快打扫打扫干净吧。”
一看条子叔发脾气了,赶紧把剃头老师傅留下的那一摊东西一股脑儿都扔到巷子口的垃圾箱那儿,“咔嚓”一声将院门关上,战战兢兢的看着老不死的。
林阿胜的脸阴的不能再阴了,手上捏着的是一块瓷器片儿,尖部还沾点血渍。
林夜寒一看,再瞅瞅桌子上的那只碗,心说,“啊,这个老东西,刚刚在等剃头老师傅进门的时候,硬生生把这只碗掰下来了一个角。他是拿着瓷器片把人手筋给挑了的啊?你就说吧,这个老不死的厉害不厉害?他是早有准备啊,手上的功夫啊,真是绝了。”
林夜寒一边寻思着,一边再看去,老不死的正攥着那块瓷器片,一点点的搁在手里揉搓,揉到最后,完全成了粉末状。看的林夜寒直咽口水,这手法,这力道,不服不行啊。
林夜寒不禁又寻思上了,我要是掌握了这把技能,那以后哪个小娘们、老娘们要是跟我磨磨唧唧的,不愿意听我摆布,我咔嚓咔嚓的放她小馒头上,这么一捏,两个手指头这么一使劲儿,我不得直接捏个扁扁乎乎的啊?
林阿胜捏完之后,“啪啪啪”拍了拍手:“瑶溪山庄,也挂上黑旗了,小子,你应付的了吗?”
“师父,您放心,我林夜寒绝对不会给你丢脸。”
“这江湖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瑶溪山庄的武道馆,可是堂堂正正走蓝道的,开坛收徒的没想到,几年过去,那边的人开始挂上黑旗了,选择走死道了。”
林阿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