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听她们说知青里面有一个很有钱,她们应该说的是林波,我听岔了,才听成了你。”
秦笙笙甚至伸手拍了拍凌柏舟青俊的脸,“虽然你也有钱,但谁让你是黑五类的孩子呢?”
“不过你也不吃亏,这段时间抱也抱了,亲也亲了。”
“现在做出这副被辜负的模样给谁看?”
她微微蹙着眉,眼底一丝爱意也没有,似乎从前那个一声声唤他阿舟时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是幻影,是泡沫。
凌柏舟心似被人一点点揪起来,撕扯,剪碎, 心里越是痛,他脑子越是冷静。
“我不想被非议,我也不想我的孩子被非议,咱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凌柏舟扯了扯唇,甚至笑出了声。
他咬着牙,眼里的嫉恨几乎要溢出来,“跟我好散?那要跟谁好聚?林波?还是其他男人?”
“你说好聚好散就好聚好散?”
“谁要跟你好聚好散?”
“秦笙笙,”他扣住那根雪白纤细仿佛稍稍用力便能折断的手腕,“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你能在玩完我之后,把我甩掉的?”
猩红的薄唇扯开,森白的牙齿在树影憧憧间带着莫名的寒意,那双爬满红血丝的眼里透着几分偏执。
不妙。
很不妙。
秦笙笙下意识挣扎,在下一秒被扯进满是皂角香气的怀里。
滚烫的手掌恍若跗骨之俎般落到她后颈处,捏着后颈处的皮肉慢慢摩挲。
强势的吻顺着额头落下,还未等她反应,便准确的沿着唇缝探入。
爱意和被玩弄的恨意裹挟在一起,凌柏舟甚至没有去管秦笙笙会不会不舒服。
他似要将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不安,焦躁,都融进这个吻里。
双手死死扣住秦笙笙的手腕才没让她挣脱,舌尖陡然传来一股刺痛,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凌柏舟不管不顾,屈膝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地面,摁住她的腿。
汲取。
吮||吸。
他早就想这么对笙笙了,如蜻蜓点水般落下的吻,甜,但不解渴。
他早就想这么对笙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