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清楚了”。
“村里那些板车都是用来拉东西的,村子里的人并不知情”。
“板车也是村民做出来租给他们的,至于村民对此事可真是一无所知”。
姜挽歌眼眸微微眯起:“当真是一无所知吗?”
她话音刚落,向宇便走了进来。
“老大,嫂子,事情都已办妥”。
顾枭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你带一队人马去黑山搜索陈江河他们一家人”。
“对了,以防万一你们请示团长,带着武器进山吧”。
姜挽歌想说她一个人就行,可她作为随军医生,好似这么做有些不合理。
向宇给顾枭他们留下一队人马,便开着军用车又返回了部队。
姜挽歌把张彪叫了来。
“张彪村子里的事,你知道多少?”
张彪挠头说道:“姜医生不瞒您说,我们家是外来人员”。
“这些年可是没少遭受村里人的排挤,也就离得近的阿亮家与阿年家,与我们家关系还不错”。
“对于村子里,我还真了解不多”。
“不过村村里的板车不时被刘刚他们借去拉东西,具体拉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姜挽歌闻言沉默片刻说道:“带我去刘刚家看看”。
张彪叮嘱好自家妹妹照看母亲,便与阿亮带着顾枭姜挽歌,还有几个士兵去了刘刚家。
刘刚家住在靠近山脚的地方,是一个独栋院子。
青砖黛瓦在村里显得格外扎眼,姜挽歌推开虚掩的院门,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药草味。
姜挽歌闻着这药的气味,眼神一凛。
“阿枭,这药就是驱蛇毒的”。
顾枭闻言,便大步跨了进去。
这时,一个面相看起来极为刻薄的老太婆,从堂屋走了出来。
凶巴巴说道:“你们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顾枭还是依照规矩亮出亮出军牌,冷声说道。
“老人家,我们是来调查事情的,还望你配合一二”。
老婆子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浑浊的双眼警惕看着他们。
“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