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她一巴掌。
“贱人,你这是后悔了?好啊,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咱就把婚离了”。
江映蓉面目狰狞:“费明祥你就死了这心思吧,想离婚,除非是我死”。
这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是因为他,如今想摆脱她,想都不要想。
费明祥抓住了她话里的“死”字,眼眸微微眯起。
随即他又冷着脸怒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当牛做马,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少做一样,我就扒你一层皮!”
他松开手,江映蓉重重摔在床上,额角磕出一道血痕。
“做梦!”江映蓉挣扎着坐起身,伸手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里满是恨意。
“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任你摆布的软柿子?费明祥,你别忘了,当年那件事”。
江映蓉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费明祥俯身狠狠钳制住了下巴。
“贱人,我说过别再拿这件事来威胁我,你只要敢抖露出去一个字,我保证你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费明祥咬牙切齿说道,言语中满是威胁。
江映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费明祥,别忘了我可是你正儿八经的妻子,我现在被你打得浑身是伤,我若是去陆团长那告你”。
“你说你背上打妻子的骂名,晋升的时候,你说陆团长他们会不会考虑你?”
费明祥闻言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贱人,你到底想如何?”
江映蓉被掐得脸色涨红,就要喘不过气,费明祥才放开她。
江映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想如何?你作为我的丈夫,可是没尽到一点丈夫的责任”。
“日后的家里开支必须由你出,不然我就去团长那告你”。
费明祥实在不想给,可又担心这贱人真的去团长那告他的状。
论资历,他比顾枭还要早上一年当营长。
可如今那人都爬到了副团长的位置,他却还在原地踏步,这怎能不让他生气?
“那你想要多少?”费明祥冷着脸问道。
江映蓉得意笑着,举起竖起两根手指。
“二十”。
费明祥不可置信,怒声吼道:“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