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枭呆坐在床边,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喉结上下滚动,眼底的欲色还未褪去。
他低头看着腹部下面,轻笑出声:“小狐狸,还真是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啊”。
没办法实在难受,他只得去冲凉。
此刻虽说已入春,可对于此刻的西北来说还是很冷的。
顾枭光着上半身在院子里冲凉,姜挽歌听着这水声,眉心一跳。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头发披散开来,疾步下了楼。
“你不要命啦,这可是凉水,你真当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啊?”姜挽歌有些气恼说道。
顾枭转头看向她,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胸膛滑落。
他挑眉一笑,眼底的欲色还未完全散尽,反而因冷水的刺激更添几分灼热。
随即他又委屈道:“谁让挽挽每次只知道点火,却不灭火的?”
姜挽歌脸颊微抽:“好,那我以后都不点了行吧?”
顾枭急忙大步走到她跟前:“不许,以后我们换种方式可好?”
姜挽歌原本要拒绝的话语,在他委屈巴巴的神情下,终是没说出口。
“什么方式?”
顾枭眸色暗了暗,声音暗哑:“挽挽要不要现在就先练练?”
姜挽歌脑子有些没跟上,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又被顾枭拉进了房屋。
一进门,顾枭便把姜挽歌抵在门上。
姜挽歌一声惊呼:“顾枭你又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顾枭冰凉的唇又再次贴了上来。
姜挽歌想挣扎可顾枭根本不给她机会。
姜挽歌后悔了,她就不该多管闲事的。
姜挽歌嘴都快亲肿了,顾枭这才放过她。
院墙外,费明祥看着映在窗户上吻得难舍难分的俩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顾枭嗓音沙哑,好似在尽力克制着什么。
“挽挽,帮帮我”。
姜挽歌仰头盈盈水眸看着他:“怎么帮?”
顾枭拉着姜挽歌的手,往下探。
姜挽歌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过去了多久,姜挽歌的手,都快废了,这才堪堪停下。
费明祥耳力过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