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感受到顾枭语气中的压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阿枭,不想说就不说了”。
顾枭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远处,仿佛穿透了时光。
“我母亲是因病去世的,她走后不到百天,我父亲就娶了我母亲的亲妹妹,还真是讽刺”。
“那时候我才四岁,他们结婚后,不到半年便生下了顾野,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顾野早就存在了”。
顾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父亲和继母,早在我母亲病重时就”。
姜挽歌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
“后来,我在那个家就像个多余的人,我那好继母担心我的存在会威胁到她亲儿子的地位,多次把年幼的我丢去火车站”。
“还好那时我足够聪明,她的计谋没能得逞”。
“我爷爷本就不赞成这门婚事,哪怕是我那好姨慕进了门,爷爷也未曾给过她好脸色”。
“后来,我爷爷知晓了此事,震怒之下让我爸与她离婚”。
“可我那便宜爹不相信我与爷爷说的话,还说是我调皮,自己跑出去的”。
“爷爷见便宜父亲的心已然长歪了,爷爷便带着我独自生活”。
“后来,爷爷上了年纪便从部队上退了下来,那时我年纪也满十八了,便参军了”。
“我在部队一路摸爬滚打,在枪林弹雨中奔命,我就是想证明给那人看,我也不不差”。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爷爷会被人陷害至此”。
姜挽歌眼眶泛红,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阿枭那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顾枭闻言重重点头:“我一直在暗地里搜集证据,现在多少有了些眉目”。
顾枭没说,姜挽歌也没问,她挽着他的手笑着说道:“阿枭,我们该办正事了”。
两人走出百货大楼,阳光洒在身上,驱散了方才的阴霾。
姜挽歌仰头看向顾枭,笑道:“走吧,我们再去别处逛逛,别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坏了心情”。
顾枭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心中的郁结渐渐消散。
他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好,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与此同时,街道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