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想与你们吃顿饭再走嘛”姜挽歌俏皮一笑笑着解释。
顾老知晓这丫头是说谎,可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你这孩子,有心了”。
随即姜挽歌收敛神色,关切问道:“顾爷爷,你的手可好些了?”
顾老摆摆手:“丫头,你就放心吧,用了你给的药都快好了,你别担心”。
姜挽歌不放心,拉着顾老在一旁坐着,把纱布拆开。
仔细检查后,见真没什么大碍,又给他上了药,包扎好。
“怎么样,爷爷没说谎吧”。
姜挽歌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叮嘱:“这伤口万不可碰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俩小时后香喷喷的饭菜终于上了桌。
姜挽歌吸了吸鼻子,嘴里夸赞道:“妈,你这厨艺见长啊,光闻着就把我香迷糊了”。
沈鸢笑着往她碗里夹了块肥瘦相间的红嫂肉,“就你会哄人开心,快尝尝咸淡合不合适”。
姜挽歌咬下一口,软糯的五花肉在舌尖化开,肉香混着酱汁的醇厚,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饭桌上,江父突然放下筷子,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挽挽,这是你王婶家腌的咸鸭蛋,知道你爱吃,特意让我带回来的”。
姜挽歌眼眶一热,接过油纸包时,触到父亲掌心的老茧,粗糙却温暖。
顾老喝了口米酒,脸色微微泛红,“丫头,去了军区别逞强,有什么事就写信回来”。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个旧怀表,“这是我当兵时的老物件,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你要是不嫌弃,便把它收下”。
姜挽歌看着泛着铜绿的怀表,表盖上刻着的“保家卫国”四个字已经模糊,却依然透着一股英气。
她郑重地接过,声音有些发颤:“谢谢爷爷,我不嫌弃,定会好好保管”。
江父从怀中摸出一支笔递给姜挽歌。
“挽挽,条件有限,这支笔我用了数十年,现在我把它送给你,留着念想”。
“往后写信、记事儿,都能用得上”。
姜挽歌指尖抚过笔杆上斑驳的刻痕,那是岁月留下的印记。
每一道凹痕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