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映蓉在一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她早就惦记上咱家的钱了”。
张婶耳朵尖,听到这话,怒目圆睁瞪向江映蓉。
“你个刚来没两天的丫头片子,在这儿瞎掺和啥?你又了解挽歌多少?”
“我可告诉你,看你穿得人模狗样,却是满嘴喷粪张口闭口就泼挽歌丫头的脏水,你们真当我们这些邻里眼睛都瞎了不成?”
江映蓉恨极了张婶,凭什么要这么维护那贱人?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恨意。
可张婶那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她自知不是这恶妇对手,只能不甘地悻悻闭嘴。
张警官一直静静地听着众人的争吵,此时开口道。
“都先别吵了,不管是谁做的,警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们既然怀疑姜挽歌,我现在就差人把姜挽歌找来与你们当面对质”。
“若是姜挽歌并未偷拿你们的钱财,你们就是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们可要想好”。
姜有才夫妇听闻这话,脸色皆是一变,他们很清楚若是故意陷害诽谤他人,可是要蹲大牢的,若真不是姜挽歌只怕他们的工作都会随之受到影响。
姜有才紧张攥紧衣角,声音都有些发颤:“张警官,我们也就是怀疑,只觉得姜挽歌嫌疑最大,可绝不是故意诽谤啊”。
江映蓉在一旁暗自咬牙,这事就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定是姜挽歌的手笔,不然怎会如此巧合?
她满心不甘,只盼着能立刻揪出姜挽歌,让她把钱还回来,最好还能让她蹲大牢,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此刻见姜有才夫妇退缩,她也不敢贸然撺掇,只能把怨恨深埋心底。
张婶双手环胸嘲讽一笑说道:“你们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一定是挽歌丫头吗,怎么现在心虚了?”
“我就瞧不得你们这副欺负人的嘴脸,挽歌丫头多好的孩子,落到你们手里,真是遭了八辈子霉”。
随即张婶目光看向张警官说道:“张警官,您可得主持公道,别让好人受冤枉”。
张警官微微颔首,冲身旁的警员使了个眼色,一名年轻警察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姜挽歌一早便离开了招待所,她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