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也不算好,不过吊打你倒是绰绰有余,你这样半吊子都能来这里,我为何就不能来?”
杨兰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贱人,你休要胡言乱语,你才是半吊子”说罢,扬手就要打姜挽歌。
她的手还未落下,便被姜挽歌死死钳制住。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姜挽歌余光瞥见有人来,便放开了杨兰的手。
杨兰被仇恨冲昏头脑,怒声说道:“贱人,你得意什么,你不就是懂点医术,真以为就天下无敌了,你不是说你医术过人,那你要不要和我比一比,看谁先治好司令的病”。
姜挽歌挑眉:“好啊,你想怎么赌?”
杨兰见她答应,唇角勾起一抹笑:“若是你输了,你就离开顾枭”。
姜挽歌心里冷笑,这人当真是还对她的男人贼心不死。
姜挽歌旋即挽着顾枭的手,笑盈盈说道:“我本来也想继续和你赌的,只是怕是要让你希望落空了”。
杨兰见此,不悦道:“姜挽歌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怕了?”
还不待姜挽歌回答,陆团长就沉声说道:“杨医生,你回去吧,以后陈司令的病就全权交由姜同志来负责”。
杨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团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陆团长,陈司令的病情,不都是由我一手负责吗,好端端的怎要换人?”
“据我所知,这姜挽歌只是个赤脚医生,水平有限,陈司令德高望重,怎能让她胡来”。
陆团长面色冷峻,从怀中掏出那份皱巴巴的药方。
“杨医生,老实和你说,这次要不是姜医生来得及时,只怕陈司令的命都被你们治没了,这两天你们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把司令给救醒”。
“就在刚才,我亲眼见证了姜医生的医术,她不仅把司令救醒了过来,还把多年淤积的黑血都给吐了出来”。
“虽然姜医生只是个赤脚医生,但医术却比你们还高超,我若是你定会虚心向别人学习,而不是鼻孔朝天谁都看不起”。
杨兰闻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又是这贱人,再一次抢了她的风头。
她对姜挽歌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