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人便到了牛棚。
姜挽歌接过背篓,压低声音说道:“你去把顾爷爷请来”。
顾枭点了点头,去了一旁的牛棚,姜挽歌敲了敲门,这次开门的是沈鸢。
姜挽歌侧身进了门,刻意压低声音笑着说道:“爸妈,你们久等了,今天在路上耽搁了下,饭菜都凉了,只怕是得热一热才能吃”。
姜挽歌说完话,便敏锐地察觉到屋内气氛有些不对劲。
她嗅觉本就比常人要灵敏,空气中她闻到了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姜挽歌心下一紧,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不动声色把背篓放下。
她的目光快速扫向自家母亲,只见她双眼有些红肿,分明就是刚哭过。
在看向坐在木板床上的父亲,脸色有些发白,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强忍着疼痛的神情,根本就藏不住。
沈鸢见状强扯出一抹笑说道:“我这就去把饭热一热”。
姜挽歌快步上前说道:“爸,你受伤了?谁干的?”
江逸文没料到自家女儿会这么敏锐,这么快便发现他受伤了。
他白着脸努力挤出一丝笑:“闺女啊,别担心,就是搬运石头时,背上不小心被磨破了皮,休息两天就会没事了”。
姜挽歌哪肯相信只是简单的破皮,她微微皱眉说道:“爸,您别瞒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血腥味可不止是破皮能有的”。
说着,她不顾父亲的阻拦,轻轻扳过他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掀起衣角,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父亲的后背满是狰狞可怖的鞭伤,血肉外翻,周围的皮肤已经红肿,还渗着血水。
姜挽歌不禁握紧了拳头,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她红着眼问道:“爸,到底是谁做的?”
江父双唇紧抿并未做声,姜挽歌又问一旁热饭的母亲:“妈,你告诉我,爸的伤到底是何人所为”。
沈鸢抹了一把泪说道:“挽歌,你就别问了,只要你能平安无事,我们吃点苦也不算什么”。
姜挽歌见他们都不说,心头火气上涌,有些生气说道:“爸妈,你们不告诉我,我自会有办法查个水落石出”。
江逸文夫妻俩正欲说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