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乘客听到这话,也不禁发出一阵低笑,纷纷对那女子的行为感到不耻。
那女子脸色气得涨红,她恼羞成怒把手中的窝窝头砸在一旁的小桌上,起身,指着姜挽歌尖声说。
“你你怎么说话呢,你无缘无故打我,我让你赔一个饼作为医药费,你不要不知好歹”。
她这一闹,引得周围的乘客纷纷投来厌烦的目光。
有个大娘实在看不惯这女子的不要脸行为,大声呵斥。
“小姑娘,我们大家伙儿可都瞧见了,分明是你嘴贱在先,人家不跟你计较就算了,你还在这儿撒泼,丢不丢人呐?”
姜挽歌心里默默为这个大娘点了个赞,眼神淡漠瞥了女子一眼,便收回目光,不再理会。
和这样的傻逼说话,她真怕再次压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女子被众人这么一指责,脸色青白交加,她张了张嘴,想再次反驳,可面对众人谴责的目光,终究是没了底气。
她狠狠瞪了姜挽歌一眼,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嘟囔着:“哼,走着瞧”。
顾枭侧目深深看了姜挽歌一眼,心里说不出的异样。
这同志看起瘦瘦小小,一副任谁都能欺负的模样,可真遇到事儿,那股子刚硬和泼辣劲儿便全冒了出来。
他不禁微微勾了勾唇,觉得这姑娘还真是有趣,和他平日里见过的那些女子都不一样。
姜挽歌不知道顾枭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此刻她面向窗外,思绪飘远,也不知道爸妈现在过得如何了?
就在这时,火车在一个站台停下,顾枭鬼使神差对姜挽歌说了句:“同志,谢谢你的饼,祝你一路顺风”。
姜挽歌回过神,见顾枭正在拿货架上的军用包,她知道他这是要下站了。
她微微一笑道:“谢谢同志”。
顾枭背上包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背着包匆匆下了火车。
姜挽歌见他纠结又决绝的离去的模样,不禁唇角微勾,心里暗道: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坐她对面的女子不满嘟囔道:“真是狐媚子,不要脸”。
姜挽歌冷眼看着她沉声说道:“我这手啊,又有些痒了,有的人啊就是嘴贱天生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