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极打击很大。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他能明显感觉到白极是个非常纯粹的雄性,心眼子恐怕还没有喜平安多。
把西西和莫亚赶出部落是他能做到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一个只有半条命的低阶雄性带着一个雌性,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在冬季来临之前屯够食物,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死亡。
鳄炎停顿一下,才继续说道:“我想请你们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那边的兽人。”
“因为在此之前,我们放逐过一个兽人,几乎所有的雌性都喜欢他,如果这件事情被她们知道,我怕她们会难过。”
“嗯,我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让安安知道。”岐渊微微点头,同意鳄炎的提议。
这种事情,没必要把安安扯进来,她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就好。
“鳄炎你不能这样!我不!我不会离开部落的!”
西西从地上爬起来,脸和头发满是泥泞,纵使这样,她依旧不肯低头。
岐渊和白极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鳄炎连眼神都懒得给西西,他交代其他几个兽人:“现在就把他们弄出部落,明天有人问起,就说西西要莫亚带她出去看看。”
“你该死的。”
鳄炎真的很烦有人老是打断他说话,直接一手刀敲晕了还要叫嚷的西西。
他低头看着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雌性,冷漠地说道:“你才是最该死的。”
鳄炎的话音刚落,几个兽人就把地上昏死过去的莫亚和西西扛在肩膀带走了。
他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后才移开视线,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
哗啦--!
树干断裂,大树倒在地上,震起许多潮湿的泥巴。
鳄炎也不躲开,任由泥点溅在自己身上。
他面露痛苦,火苗不时从胳膊表面窜出,怒意似乎还未发泄完。
“燎刃,你到底去了哪里?”
当时,来自于族人和信仰的压力,迫使他不得不放逐燎刃。
当时他相信了西西的话,对燎刃失望透顶,后面也没有再打听过他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
鳄炎咬了咬牙齿,后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