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受不起王爷的抬举。还望王爷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将剑穗归还,此生,不再相见。”
呵!
他费尽心思,邀她前来。换来的,却是她决绝地告诉他,她想结束。
原来,她真的打算放弃了。打算不再为子嗣努力。
可是,她凭什么。闯入与离开,全凭自己做主。从未征询过他的同意。
裴凛川连日来积累的怒意全部叫嚣着沸腾起来。
“想来便来,想离去,便要离去。你当本王这里,是什么随意的地方?”
裴凛川提着谢绾姝的肩,就将人拎了起来。
谢绾姝毫无招架之力。轻易就被提着,扔到了床榻上去。
落于榻上的瞬间,她无暇顾及其他,只本能地护住小腹。
裴凛川被怒意冲昏了头脑,自然没有发现她这细微的动作。只欺身将其压于身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
衣裙被剥落,谢绾姝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她慌了神。肚中的胎儿尚未安稳,如何能受得住暴怒中的裴凛川。
“王爷,还请你怜惜奴家,王爷”谢绾姝一边扭动着身子抗拒,一边哭求。
裴凛川知她在做戏,充耳不闻。只将一个又一个粗重的吻落于眼前那玲珑有致的身上。
瓷白的肌肤上,渐渐浮起块块青紫。
即使在昏暗的烛火下,依旧清晰可见,狰狞得瘆人。
裴凛川看着这些痕迹,眼越来越热,似乎这样,被他标记的人,便能永远属于他,不再嚷着离去。
身上的疼痛越来越重,谢绾姝的哭声与祈求也渐渐止住。
只颤抖着身子,难捱到上气不接下气。
裴凛川终于回过神来,停下动作。谢绾姝趁机抱住自己,向床角缩去。
“对不住,”裴凛川的声音低沉,蕴含着无尽的悔意。他利落地翻身下床,“本王为你找些药。”
“不必,”谢绾姝看着裴凛川翻箱倒柜的背影,怯怯地说,“王爷如果当真疼惜奴家,便将奴家的剑穗,还给奴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