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找你来,共同商议一番。”
原来是好事。裴袁氏暗松一口气。
同时,也在心底怪罪那个传话的家丁。慌慌张张的,竟然连句话,都没传明白。
“关于用药的相关事宜,我一个深宅妇人,倒也不懂。一切,但凭你来做主吧。”
江御医福了福身子,“那,多谢夫人的信任。”
之后,他从药箱中拿出早已写好的新方子递给裴袁氏,“夫人请看下,如果没有问题,明日起,就为二爷换药。”
裴袁氏接过方子,对着那满篇的药名,倒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只象征性地扫视一圈,便把药方递交给站在一旁负责采买药膳的家丁。
江御医完成任务,背起药箱离开。
萦绕在裴袁氏心头的奇怪之感,却一直盘旋。
目睹一切的刘妈,也觉出些不对劲来,
“二爷这药,少说也换了有五六回,他哪次问过你的意见。这回,怎么还特意找你过来商议?”
“不知道。不过,这些小事,都不重要。”虽觉得奇怪,但裴袁氏并没有思量太多。
她走到裴羡之的床边坐下,抚着裴羡之日渐红润的脸,面露微笑,
“只要他能将二爷治好,其他的,不必深究。”
听裴袁氏这么说,刘妈也不再纠结。
她上前两步,看着裴羡之,欣慰道:“二爷的面色愈发的好了,老奴有预感,夫人,你就快苦尽甘来了。”
此时此刻,同样觉得自己就快要苦尽甘来的,还有谢绾姝。
裴袁氏和刘妈走后,谢绾姝和梨月就紧闭房门,拿出月事牌,反复推算日子。
最终确认,谢绾姝这个月的月事,的确是已延后整整六日。
谢绾姝的月事向来准时,从未有过这种情况。那么,唯一的可能,就只剩下一个。
梨月握上谢绾姝的手,激动地高声地喊:“小姐,你是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