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答:“当然,我真心想与王爷燕好。”
这是今晚她唯一真诚的实话。自然回答得真诚又迅速。
她想要他,想从他那儿得到一个孩子。一个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孩子。
裴凛川听到她这答非所问的话,一下子泄了气。在她的面前,也再次宣布妥协。
所有的委屈与怨怼最终都化为行动,全都融入两人的火热滚烫之中。
裴凛川像一头疯癫的野兽,红着眼按着谢绾姝发狂。
他想试试,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否短暂地进入她的心。哪怕只是在她所说的片刻欢愉里。
从月上当空,到月落枝头。谢绾姝都在极力忍耐。
可是最终,谢绾姝还是没能忍住这样的凶悍,尖叫着哭喊出声。
裴凛川抬起身来,眼中的猩红急剧退却。不知所措地替她擦泪。
谢绾姝又哭了一会儿,才抽噎着停了下来。
她操着浓重的鼻音,可怜巴巴地说,“王爷既已尽兴,那奴家就先退下了。”
裴凛川像个做错事的孩童,想挽留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嗯”了声,便再说不出其他。
谢绾姝忍着身上的酸痛下床,摸着黑套回舞裙。
正要离开,又被身后的裴凛川一拉,重新揽回他的怀里。
接着,谢绾姝的颈间被挂上了一样东西。光滑温润,似乎还带着裴凛川掌心的温度。
“什么?”谢绾姝抬手摸了摸。
应该是枚月牙形状的玉坠子,上面似乎还刻着些奇怪的纹样,具体是什么,她摸不出来。
虽摸不出它的具体样式,但这润泽的手感,定是价值不菲。
只怕这小小的一枚,就能抵上一个普通人家好几年的开销。
而她,只因与裴凛川一番欢好,便被轻易赏赐。也难怪世人会对权贵谄媚讨好,阿谀攀附。
对于这件东西,谢绾姝喜欢不起来。可她还是装模作样地谢恩:“多谢王爷赏赐。”
也不知裴凛川是不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居然向她解释起来。
“这块玉,不是什么随意的东西,是本王一直随身携带的物件儿。你带着它,就像是本王一直伴在你的左右。”